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手机忽然响了一声,拿起来一看,竟然看到了一条来自景厘的消息——
说这话的时候,她下意识看了看酒店墙上挂着的钟,才七点半。
谁还不兴有个笔名啦?景厘说,所以你以为stewart为什么让我陪他来这边,其实就是我可以一边陪着他创作,一边可以更好地完成翻译工作。
霍祁然听完,目光又一次落在那并肩而坐的两个人身上。
在他所受的教育里,没有直接答应的事情,那就等同于拒绝,强人所难是极其不礼貌的。
景厘很快报出酒店的名字,的确是在这附近的。
比如他实验室不是很忙,为什么周末会有两天的假?
四年前,他们或许曾经一度很熟悉,可是四年后,他们一点都不熟了。
那幅盛世牡丹图前正站在一男一女两个身影,男的约莫四十上下的年纪,一头金色的头发,明显是个外国人;而那个女人很年轻,穿着随性简约的牛仔裤和白色衬衣,及肩的头发别在耳后,露出光洁流畅的侧颜以及一只笑眼,温软晶莹。
见到景厘上来,她才微微抬起眼来,景厘姐姐,我哥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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